着。
她一边走着一边低低的歌唱: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最后一句她反反覆覆地唱了好几遍绵软而又微微低哑的嗓音在夜色里回荡着那么地空灵飘渺好似神话故事中引诱凡人的山精鬼魅每一个音调的起伏都带着无穷的魔力。
就这样在夜色里边走边唱她走出了楚园。接着看到了在门外负手而立的身影。
那身影整个的沐在如水一般的月光下白色地轻柔衣衫宛如漂浮的冰雪那么的柔和又那么的寒冷。
钟年年走上前去在白衣人身后一丈处拜倒:“多谢公子愿意来见年年。”
容止转过身来望着这绝美的女子他柔软的眼波中没有情感。纵然钟年年美貌不可方物可他看着她地样子却好像是在看着一件无生命的东西比如石子比如棋子。
看了钟年年一会儿容止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他一撩衣摆就在钟年年面前坐下与她相对平视:“你的歌声还是那么的动听与七年前我所听到的相比毫不逊色。”
钟年年如水的盈盈目光不由得晃动一下。因着容止的话语。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那时候她家道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