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质问我么?当年活下来的无名小卒竟然胆子变大了?”
他的话语十分柔和可是杜威却感到一阵森然酷厉的杀意吓得胆子都破了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雨夜他从郊外乱葬岗中的大坑里爬出来失去了一条腿和建康的身体芶延残喘的在这座城市里延续生命却不料在今日又见到几年不曾驱散的噩梦。
容止叹了口气道:“方才有人来找你你可曾说出来什么?”
杜威恐惧得连连摇头他方才醉得那么不清醒又怎么可能记得有谁来过?
容止非常和煦的微笑一下:“这就好。”
说罢他转身离开。
杜威整个人脱力的瘫在草席上这才觉自己全身被汗水浸湿虽然遭了一场惊吓但竟然意外的保住性命这让他很是欣喜唯恐又被人找来杜威连忙爬起来支着拐杖整理屋内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他从席子底下摸出两串钱往怀里一揣便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才拉开门杜威却瞧见门口站立着一条红色的影子那影子背着光挡住了门口的出路衣衫鲜红他还来不及多想便感到咽喉一凉。
那是一抹很薄的凉意薄而尖锐地侵入肌肤好像很轻易的便把什么给斩断了。
怎么会凉呢?他迷茫地伸出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