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平衡。
马车依然没有停下相反因为楚玉方才斩车的举动惊到了前方的马匹使得原本便疯狂的两匹马更加的失控。
楚玉焦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是容止却十分镇定他的身体靠在马车厢边笑意更是不合时宜的从容:“公主跳车。”这已经不知道他是第几次说这句话但是楚玉一次都没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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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意。
上一回同样是在山上同样是在生死关头她下意识的拉住坠崖的桓远之后没有放手是因为不忍心可这一回她分明有很多次机会思考利弊她明明不愿意死去甚至容止也不只一次让她一个人逃离她不走又是为什么?
不仅仅是因为不忍也绝对不是同情怜悯是一种更加复杂并且也更加难舍的东西。
那是微微的欢悦和惆怅如丝一般缠绕着心口好像有这么涨起来又好似被挖空了一块充盈而虚无可是她清楚地知道她不能够离开这与理性无关甚至也与利弊无关只是她不愿意。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居然有这么一刻时光可以让她完全的抛弃理性让她甚至不去想将来的生死在狂风之中在料峭山巅上固执的留下来与这个人对视。
马车的颠簸好像不见了两个人被绚丽的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