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细致的青瓷茶杯楚玉喝了口热茶冲洗去菜肴的味道。才一点一点的从容止在马车前出现地那一刻。慢慢地讲起。
时间有限。她说得比较简单其间许多曲折和惊心动魄之处都省略了去。但是花错犹可想像容止是如何在生死攸关的刀尖上行走。
越是听下去花错的神情便越是难看一直到最后楚玉轻轻的说道:“于是这样我便回来了。”她只说自己被孙立放走至于路上的事也没有多说。
花错立即脱口而出:“你就这么回来了?留容止一个人在那鬼地方受苦?你于心何忍?”他很生气很不满意为什么回来的人是她而不是容止?为什么她在这里心安理得地享受仆人的服侍容止却要在那个鬼地方生死不明的受苦?
一种难言的刺痛攥住花错地心脏他没有多想直接将自己的不满冲楚玉泄出来。
听了他的指责楚玉神情没什么变化甚至地她连眉毛也没有颤抖一下。她十分镇定地看着花错目光稳定而坦然过了好一会儿她抿了一口茶轻声道:“那么你要我如何?”
轻轻巧巧的一句话花错被问得一怔。
“你要我如何?”垂下眼眸楚玉望着杯中澄碧地茶水悠悠然地道“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