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秀丽神情高雅,他身上拢着厚实的雪白狐裘,脸容嘴唇皆失去了血色。
少年见观沧海停下脚步。微微一笑道:“听闻你重出江湖,我特地在此等你。”
观沧海面上浮现冷淡的笑意,道:“原来是你。虽然感觉与从前不大相同,但是除了你外。也不会有人在此时挡在道上了。”
“容止师弟。”
“沧海师兄。”
两人互相称呼对方,但语气却未见得多么亲切友好,平和之中隐藏着微微的冷峭。
容止虽然一直挂着微笑,但望着观沧海地目光却深沉幽远,片刻不曾偏移;观沧海也是笑着。却微微偏过了头,用耳侧对着容止----他的感觉极是敏锐,平素甚至不需要如何刻意,便可从气流的变动判断周围地环境,但此时他却特意地来“听”容止。
他们师出同门,各自知晓对方本事惊人,又因曾有过节,四年不见,分辨彼此是否有敌意之前。先拿起十二分的戒备。
容止最先释去防备,伸手轻轻在身前扫过,扫去一层薄薄地雪。却露出来下方的木质棋盘:“我在此等了一个时辰,便是等与师兄你手谈一局。不知四年不见。师兄棋力可有长进?”
观沧海微笑接口道:“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