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如镜可以拿心爱的人做工具可他做不到。
话音还没落下容止便彻底从屋内消失。
天如镜脚下些不稳他面色苍白嘴唇全无血色。目光几近空洞地望着容止消失的地方。容止虽然走了可他留下来的最后句话。却如同柄锋利冷酷的刀不动声色地在他心头划下道道血淋淋地伤痕。
他直在竭尽全力地压制自己的情感却被容止句话轻易地勾出藏于最深处的痛苦以楚玉的生死为筹码逼迫并诱使容止步步走上不归这是他与冯亭共同的定计最初他也同意了可是执行地过程中每分每秒对他而言都是凌迟的痛苦他努力想着自己的职责几乎用尽了全身所地气力才让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异样然而容止的句话却轻易地将迫得他显露原形。
容止去了洛阳屋内剩下人之间当即延伸出剑拔弩张的气氛越捷飞与干林护在天如镜身前警戒地望着神情沉默的观沧海。
现在天如镜已经失去了他的护身手段而身为习武者越捷飞与干林都感受到自观沧海身上散出来的无声的杀意他的神情并不凶恶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却给人种全身如遭冰针穿刺地错觉。
观沧海静静地笑了起来他转向天如镜很和气地道:“若是什么遗言便趁着现在赶紧说了吧。”这不是恐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