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始终不甘心他纵然是负尽千万人也不曾负过楚玉他要问楚玉要个公道。而现在终于给他找到了。
刘业拔出腰间的弯刀走向楚玉贴在她纤细的颈间却迟迟斩不下去他本以为楚玉会哭泣害怕求饶可是她现在的模样却仿佛比死人死得更彻底。
这时他瞧见楚玉的披风领松开了冷风灌进她的颈便不由自主地放开刀伸手去给她系紧这个动作和情形是如此的熟悉刘业猛然想起来当年临别之际他解下身上的狐裘披风给楚玉穿上还小心地给她系紧领口。
此时她穿的正是当初他给她的那件黑色狐裘还是数年前那么崭新的模样这些年来她都不曾丢弃。
时光是这样残酷地轮转可以将爱变成恨也可以让恨彻底消弭。
刘业颤抖着手他猛然站起来用力踢了楚玉脚高声叫喊道:“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她为什么还留着这件衣裳!让他下不了手!
恍若疯狂般刘业转身朝山下跑去很快便再也见不着。
……又下雪了。
地面上的足印血迹覆盖上层银白那样凄厉与洁净。
桓远挣扎地站起来回到楚玉身边用力抱住她。
大雪纷纷扬扬地下将爱和恨都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