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这才离开。
    一盏茶后,她来到梅嫔的寝殿外,贴着窗棂,小心地把窗上轻绢挑开一条逢。
    只听得里面一个妇人声气:“娘娘容禀,您的身子并不要紧,不过是虚寒内蕴,肝气有些郁积,吃些药就不妨了。”
    梅嫔有些不耐道:“这些话太医也会说,我想知道这一胎到底是男是女?!”
    里面静默了片刻,那妇人才道:“老身恬为杏林中人,医者父母心,论理是不该窥视天机,不过梅老爷已经把您的苦楚都说了,即如此,就让老身用家传的‘线脉’来一试吧!”
    接着里头一阵忙动,晨露已不欲再听,转身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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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祈今日的奏章很多,晨露一直在旁协助,直到掌灯时分,才回到畅宫。
    临近主殿,她不放心,仍凑到那条缝隙里,又看了一眼。
    只见主殿灯烛被风吹得一闪一灭,昏暗中,梅嫔呆坐着,灯光投影在她脸上,只见她神情变幻不定,一时凄苦,一时咬牙,最后,她有些扭曲抽搐的,笑了。
    “既是个女的,就别怨我狠心了……”
    低地几乎听不到的言语,被晨露勉强收入耳中
    她的笑容,竟是别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