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背脊上滑落。
    太后瞧他毫无异状,心中却暗自诧异----莫非错疑了他?
    静王再抬头,已是一脸怒‘色’,目光如电:“母后是疑心,这事是我做下的?”
    太后淡淡道:“前几日,你家‘门’人,可是拜访了兵部和户部地诸位,真是好伶俐,好热闹!”
    静王静静听完,不禁哑然失笑:“母后容禀,您真是错怪孩儿了,这抵御外儒的当口,我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不过,”
    他的笑容,在午后炽烈的眼光下,竟显得邪魅森然:“那些军需之物,无论粮食辎重,都是从京城万里迢迢运往北边,若是有个延迟耽误,也只能怪天意‘弄’人了……”
    太后被他言外之意一惊,随即便是勃然大怒----
    “皇帝在前线奋战,你竟是如此使了绊子……”
    “母后息怒……”
    静王上前,小心扶住了太后:“我断不会要了皇兄‘性’命的……不过是希望他经此挫败,不要穷兵黩武,多些休养生息罢了!”
    太后微微冷笑,心中却是雪亮,静王在军需上动手脚,即便不让皇帝葬身北疆,也要让他大败而归,从此圣明无光。
    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