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来:“总之是臣罪该万死……耽误了大事,还请皇上重重惩戒,臣绝无二话。”
    周浚在旁冷眼瞧着,只是不住冷笑,他‘唇’边轻讽,勾起一道‘迷’人弧度,若是在京城街头,不知要‘迷’死多少闺中少‘女’。
    皇帝看着不是事,微觉棘手,他满心恼怒而来,却遇着襄王先发制人,在阶下“声情并茂”,若真要依律问罪,天下人少不得骂他凉薄----这一腔怒火,却似被寒冰泼个正着,凉沁入骨。
    他正沉‘吟’着,却一眼瞥见周浚地冷笑,沉声问道:“大将军,你在笑什么?”
    “启奏万岁!”
    周浚神‘色’从容,听到皇帝问及,朗声答道:“微臣是在赞叹……圣上您天威自成,在御驾之前,襄王殿下这形容……臣只想起一个成语,叫作判若两人!”
    他声音不高,可言语中的调侃讽刺,却极是辛辣。
    元祈听着,眉头高挑,从人知道这是他大怒的前兆,不禁心下一沉。
    只见得帐帘微动,一位素裳佳人手中托着八宝镶蛳螺漆盘,上有一道‘玉’瓷茶盏,正缓缓行至御前。
    周浚内功深厚,几乎可以听见,‘侍’卫们见那少‘女’入内,都大大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