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西域来地神像,我们林家素来不信,母后又何必将它供奉于此?”
太后扫了她一眼,却并没有发火,只是轻轻道:“人老了,无论信或是不信,都有个敬畏心……”
她见皇后仍是懵懂,轻叹道:“如今京中百姓都信这个,你不妨也请一尊回去,为皇帝祈福----好歹不要让那群嫔妃议论,说你无情无义!”
皇后听着大为头疼,支吾了几句,正要搪塞过去,只听外边有人急急报道:“前线周大将军处,派来了加急信使!”
“快宣!”
太后一叠声说道。
来者是一个年轻英俊的偏将,几日几夜地奔驰,让他身全上下都湿透了,脸‘色’也异常苍白,只一双眼睛,仍是炯然有神。
他强撑着行礼,递上周大将军的奏报,才坐倒在一旁。
宫人们给他递上清茶,在一旁偷眼看着,都被他的英姿焕发所深深吸引。
“赐座!”
太后漫不经心的挥手,展开手中奏折,刚看了几行,便喜上眉梢“
“皇帝大获全胜……忽律可汗中箭,生死不知!!”
她一时快意,想起当年,就是这个忽律,把自己避得东躲***,又几次三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