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浩‘荡’队伍。
“那是平王的随从吗……竟然逾越规制吗?”
他低声喝道,语带惊怒。
陈豫伸颈一看,却见那些金‘玉’器皿,有意无意间,在数量和‘色’彩上,已经超出一个藩王所应有的程度了。
“周礼云,天子九,诸侯七……那八道金樨是怎么回事?!”
裴桢嘿然冷笑道:“看来平王殿下,也不甚安分呢!”
陈豫大惊失‘色’,连忙阻止道:“世兄不可妄议朝政!”
裴桢毫无惧‘色’,笑道:“我辈学圣贤书,正是为了扫平宇内妖氛……”
几人正是年少气盛,值此大事,不免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说到‘激’昂处,个个热血上涌。
此时小二叩间而入,送上了一道上八珍里的炙烤鱼‘唇’,笑着哈腰道:“这是隔壁雅间的客人,送给诸位的。”
众人一时惊讶,满腹疑‘惑’间,终于发现这雅间虽然独成一体,却板壁甚薄,大约是刚才说得尽兴,声音不免大了些,让隔壁客人听了个真
他们面面相觑,惊疑之中,刚才的一腔热血,都似被冰水一盆浇熄。
举座之中,惟有裴桢面‘色’如常:“大家不必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