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象是贪生怕死之徒吗?”
    “你不是。”
    仿佛有些倦意,晨‘露’断然反驳道:“这世上怕死之人不知凡几,你却断然不是---可你此刻却绝对不能出任何闪失。”
    她凝视着忽律,瞳中幽光大盛,缓缓道:“你长子已逝,若是陨命于此,鞑靼十二部群龙无首,将是一片散沙,草原又将陷入血腥‘混’‘乱’之中----因此,你绝对不能用拿‘性’命来冒险。”
    忽律闻言,长叹一声,再不开口。
    半晌,他才道:“我答应你。”
    他们两人下了城墙,忽律唤来部下大将,在众目睽睽之下,平静道:“开城‘门’。”
    “可汗不可……”
    无数声音在这一刻焦灼,忽律一摆手,这滔天声‘浪’便消失于无形---
    “开城‘门’。”
    他第二次吩咐道,平静,而不容置疑。沉重的城‘门’随着铁栓的拖动,终于缓缓拉开,城外的将士们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周浚身着黑甲,一拍麾下飞龙骏,越众而出,眼中因极度愤怒而冒出火焰。
    “忽律----”
    他咬牙切齿,看着这日夜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