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万金之躯,还是搬回慈宁宫为好。”
    “家‘门’不幸,出了这等逆贼……”
    太后黯然道,又要垂泪,皇帝连忙宽慰道:“母后在宫中安养礼佛,朝中之事跟就跟您无关,又怎么算是您的不是……”
    太后听得这“安养礼佛”四字,目光幽冷一闪,转瞬便恢复微笑,她叹道:“皇帝你的孝顺,天下皆知----此事容后再议吧!”
    她转身迈入后堂,凉风透过锦绣重幕吹来,她身上一阵寒意,不由的紧了紧身上衣袍。
    皇后在旁看得真切,连忙取过‘侍’‘女’手中的曲襟长袍,小心披在她身上。
    “皇帝昨夜宿在你那里了?”
    太后笑着问道。她本以为皇后会粉面含羞,却见她垂头,泫然‘欲’泣道:“他只是来坐了会,就离开了。”
    “哼……他全无心肝了。”
    太后冷笑着,对着皇后道:“你对他真心一片又如何,他还不是把你的真心放在地上践踏!”
    皇后哽咽,太后无意听她哭泣,只是安慰了几句,示意她回去休息。
    皇后到了廊下,才敛了哭声,静静地,绽出一道微笑----
    “你错了,姑母“我对皇帝,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