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次云萝那拙劣的“小产”事件不同,梅妃的西华宫里毫无草‘药’熏香,太医们正在商量着,饱蘸了浓墨的狼毫放在一旁,却始终无法动笔。
“脉象怎样?”
皇帝驾临时,已经恢复了冷静,他扫视了四周,便问起了太医。
太医们匍匐在地,身若筛糠,谁也不肯先开口。
“你们都死了么?皇帝森然道。
领头的医正面有难‘色’,只叩首不语,每日诊脉的两位太医却是魂飞魄散,急道:“脉象一直平和,现在也无任何不妥。”
“好,你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若是胎儿有个万一,少不得要尔等‘性’命!”
医正见‘性’命攸关,不由低声道:“腋下好似有所不顺……”
“什么?!“腋下三寸。”
晨‘露’从内室返回,接过话来说道。
她目光一闪,看着医正求恳感‘激’的目光,继续道:“脉象虽然平和,却内火虚寒,腋下三寸有些微淤青。”
“那是娘娘跌‘交’摔的。”
岳姑姑在旁颤声道。
“是吗?!”
晨‘露’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道:“眼下就有你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