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黑,险些跌倒,勉强支撑住‘床’柱,才缓缓坐下。
“你这畜生,我对你不薄……”
太后咳嗽道。
“对我不薄?!”
静王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中火光如灼,“你害死我母妃,对我利用之余,严加防范,这叫对我不薄?!”
他越说越是怨毒,“就是这次,你也拿我当替死鬼……哼哼,一旦我弑君成功,京营将士便会以大逆罪拿我,当时候你身为太皇太后,挟幼主而自重---真是好计谋好手段
他凑近太后,以戏谑残忍的目光看着她道:“母后,我的人已经在神武‘门’前动手了,离京城最近的援军也被我以一纸换防公文调离,皇帝手中能调动的力量所剩无几----这一次成则万事好说,若是不成,母后你也休想安然脱身!”
“畜生……”
太后呛咳着,以险恶的目光瞪视着他,低声咒骂道。
这***二人在这一刻终于撕破了伪装良好的画皮,彼此以狠绝的目光澄视着,殿中的气氛因这一份对峙而分外僵硬。
“你进了王沛之的府邸,他不在家中是吗?”
太后打破了这一沉寂,低声问道。“你那老情人此刻大概在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