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声音没什么温度:“你很闲?”
“不闲!忙死了!”秦司廷哼笑了一声:“你知道现在的医疗环境有多艰辛?我整天呆在诊室和手术室里,面对着各个愁眉苦脸的患者,掌控着手术刀和生死,压力怕是比你这个总裁还大!”
墨景深声线低冷:“路都是自己选的,你要行医救世救苦救难,没人逼着你去做。谁又能猜到秦家的公子爷当年选择医学院,实际是被个小姑娘给拐进去的,最后人家姑娘走的绝情又干脆,倒是把你扔在苦海深渊里这么多年仍然挣扎不出来。”
电话那边静默了十几秒,骤然响起秦司廷将一册病历夹扔在桌上的动静:“我和南衡的存在就是为了被你挖苦,天天看你和季暖秀恩爱,狗粮吃到饱不说,还得被你戳着伤疤恨不得疼个一万年都不带止血的是吧?”
墨景深漠然的呵了声:“自找的。”
“……”秦司廷发出一声嘲弄的笑:“我看你哪一天尝到被自己女人给踹了的滋味,上天入地苦求无门甚至连人都找不到的时候,我和南衡绝对把这三个字还给你!三个字,三刀,一刀一刀的往你心里戳!”
“你可真是越来越不像个内科医生了。”
“那像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