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是被盛易寒带出来的,也记得自己想找个地方静一静,到这附近下车时,警告盛易寒不许跟着她。
但她没料到墨景深居然找来的这么快。
“是你自己上车,还是我抱你上车?”墨景深冷然的嗓音里染着薄薄的厉色,手却始终没放开她,免得一不留神她再像个兔子似的跑了。
这附近车来车往,一个不小心就会发生危险。
季暖站在原地没动。
她现在不仅不想上车,她还想把鞋脱下来砸到他的脸上。
见她杵在这里像个雕像似的不动,墨景深的手直接强行绕过她的腰间。
季暖的目光转向他,从他身上剪裁合体的又相当有质感的长款大衣上顿了顿。
他里面只有一件衬衫,没有西装。
哦,对,之前他把西装给她穿了,好像是扔在浴室里,价值不菲。
就那西装的价格,都足够十年后在国内首都一环里买套二百多平的房子,而他现在这件大衣,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再又看着男人冷峻英挺的脸,忽然笑了。
曾经那十年一梦似的光阴,还有最近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竟然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究竟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