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谁给你的勇气敢跟我说理所应当这几个字?我没同意,你这是哪门子的理所应当!”墨绍则仍然没拉下脸来,语气依旧不怎么好听。
季暖笑了下,手也渐渐放下了轻度的一边轻按一边说:“我知道您有您的看法,我和安书言的确不是同一类人,她对她严谨的有规划的人生已经习惯了,而我却是个很随性的人,该是怎么样的事情就是怎么样的,该说什么样的话也就会说,虽然活的简单,却并不等于盲目愚蠢。”
“你把话说的再漂亮也没用,景深也一样是严谨有规划的人生,他从小就是墨家最看好的继承人。”墨绍则冷哼了声。
季暖勾唇:“您始终没有真正拿我和安书言对比过,只坚信她和景深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难道不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的?你哪点比得上书言?”虽然头部被她按的的确是舒服放松了许多,墨绍则这会儿却似乎也是难得的跟她杠上了。
“拿安书言的优点对比您从别人口中听来的那个所谓的季暖,这公平吗?”季暖态度平静,眼中有笑,语气始终淡淡静静的。
“的确,是很不公平。”
一道如清泉般朗澈的声音从前厅后门的入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