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在美国出任务时受过重伤,小命差点没了,是我把她从鬼门关带了回来,她很认死理,这世上怕是除了我之外,别人在她眼里都称不上医生这两个字。”秦司廷不冷不热的说着,再又用酒精棉去擦季暖的手指,在季暖又一次痛到咬住牙根时,冷淡问:“有这么疼?”
“我手受伤的时候还没觉得有多疼,你这酒精里别是放盐了吧,疼死我了……”季暖边说边要收回手:“好了没有?差不多就行了,用不着包扎。”
“手心里伤的比较严重,必须上纱布,手指上的还好,消就毒涂些药就可以。”秦司廷嗓音淡淡:“这几天注意不要碰水,以免感染。”
季暖点点头。
秦司廷将其他的医用酒精棉放到一旁的置物架上,再转眸睇了她一眼:“手伤成这样,告诉你男人了么?”
“我晚上回去再跟他说。”
“也好。”秦司廷说完,转身在电脑上点了两下,再又看向封凌:“我给她开了药,你去医院三楼的药房区帮她拿药回来,每天早晚在伤口上涂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