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雪上加霜。”
秦司廷冷嗤了声,接着冷笑:“真看不出来,时小姐对身边的人还挺有良心的,你那颗被狗吃掉的良心,这些年在美国,是一点一点的重新长回来了?”
时念歌没再说话,两眼盯着他。
季暖没想插手别人的感情事,但还是听不下去了。
她凑到秦司廷身侧,低声说了句:“秦医生,时小姐刚刚跑进来的时候脚有些跛,可能是伤到腿脚的筋骨或者被碰伤了脚踝,她脸色这么差,虽说身上的血都不是她的,但应该也是受到了惊吓,你好歹是个男人,别在这种时候去扎人家的心行吗?”
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在时念歌的伤口上撒盐?真没看出来这明明每天操着手术刀拯救苍生的男人,实际上竟然是这么个冷血无情的家伙。
“惊吓?惊吓算什么?”秦司廷冰冷且意味深长的道:“铁石心肠的人就算是被万箭穿心也不会有任何感觉,我几句话如果能扎了她的心,她也就不是时念歌。”
话落,他骤然转身就走。
季暖虽然想在这陪一陪此刻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状态都看起来有些狼狈的时小姐,但两人毕竟不算熟,何况她今天来的目的是找秦医生道谢,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一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