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东西喝过水了吗?
他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但是可惜啊,这女人是个哑巴……”达利又补充了一句。
窗前的男人显然是被达利的呱噪烦扰到不悦,转过了头。
在墨景深转身的那一瞬间,季暖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窗前的男人亦在看见她时,掀起了眼皮,淡淡的视线自她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她身上的白裙上。
那眼神极其的平淡,像是在看什么无关紧要的物件,又像是从未见过一般的陌生,俊美的脸上亦是波澜不惊,但瞳眸有一瞬间的幽深,仿佛还有薄纱般凉凉的冷意,只是这一丝情绪一闪而过,没有任何一个人捕捉到,就连季暖都被他这冷眼看的心头一紧,如果不是确定他的的确确就是墨景深,她几乎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哪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一个,根本不认识她的人。
她只飞快的扫了他一眼便移开目光。
墨景深看着她时,却是目光审度,肆无忌惮甚至冰冷非常。
“滚出去。”清冽的嗓音,从他的口中吐出的这句话,是一句浅显易懂的英文。
季暖浑身一震,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要被冻的竖起来,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