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
墨景深又看了眼她的手,确定她自己有分寸,没再说话。
季暖沾着热水,在他背上轻轻淋了一些,见感觉到男人只是背部的肌理有微微紧绷的变化,除此之外,他一声不吭。
如他所说,他也是人,他也会疼。
季暖帮他一点点将伤口润湿,然后将打湿的衬衫一点点的撕扯下来,这样的方式的确可以避免过多的皮肉和伤口血珈被扯下。
再帮他将伤口周围用清水擦洗了下,确定那些血都擦干净了,拿起伤口消毒的药水帮他涂抹。
“墨景深,疼你就咬着毛巾,千万别忍啊,我又不会笑话你。”
刚才封凌帮她把这消毒药水弄到手上的时候,疼的她冷汗都出来了,只是她当时忍着没吭声,她那才多大点伤,烫到了皮肤表面而己。
墨景深这是伤到了皮肉里。
男人没说话,但她明显听见他低笑了声。
她心疼他,他还有心情笑。
季暖本来一直沉甸甸的心情莫名的因为他这一声低笑而由低迷转为渐渐的平复,最后直接不再畏首畏尾,选择速战速决的帮他消毒,然后涂些简单的药,再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