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能活着离开就很不错了,如果连一点伤痕都没留下,那她所经历的可能只是童话故事。
反正只是烫破了一层皮而己,时间久了总会好的,又不是什么深入的疤痕。
墨景深收回视线,被子下的手与她交握。
季暖提醒他:“轻轻握着就好了,别太用力,会牵扯到手臂和肩胛骨的。”
“知道。”他淡淡的,显然对她烫伤她自己的事情有那么一点耿耿于怀。
但是的确,他不是娇情的男人,她也不是娇情的女人,有些遗留的痕迹,也证明他们曾经的确同生共死过。
这样的痕迹,比任何婚戒,礼物,纪念品,都更有意义。
墨景深显然麻药的药劲还没有完全消退,他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
季暖躺在他身边,转移着话题,想让他安心的继续休息。
“你之前为什么问我是不是经常去洛杉矶河边?”
“我问了么?”
“……你明明在昨天飞机降落的时候问过!”
“嗯,那应该是问了。”
“做个手术全身麻醉,连脑袋都麻醉了?居然连昨天问过我的话都忘记了。”
“你没做手术,不是也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