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墙而立,他靠在她颈间喘气,暗哑的嗓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低道:“还有一个半月,难受。”
季暖很想笑,她忍了半天也还是笑了出来。
她抬起手抱住疑似难得的露出撒娇一面的男人,反正她就把墨景深刚才的那句难受定义为撒娇了,笑眯眯的抱着他的脖子:“爷爷不是还打算让我们生个足球队出来吗?早忍晚忍都是要忍,生了一个之后止不定什么时候还得生第二个,你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
男人忽然捏着她的下巴又来吻了吻,然后边吻着她的腮帮边低哑的游走到她的耳边哄她:“生一个就够了,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早上回自己病房是背着我偷偷去吐?一个就这么难熬,怎么舍得让你一再的遭这种罪?”
季暖发现墨景深这人在外表上看起来,是真的给人一种清心寡欲的意思。
可真的深入的接触起来,才发现这个男人总是有一种亲着亲着就能让人溺进去的能力,她现在如果不是有孕在身,就在他现在这终于可以有点行动力的时候,估计他随时都能吻着吻着就把她扒个干净扔床上去了。
……
又一次去做产检的时候,这次的检查结果和上一次的区别不是很大。
仍然是看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