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经历挥之不去,她想把那一切只当成是一场噩梦,可肚子里隐隐的痛处还有她手背上正在打着的吊瓶都在告诉她一个最残忍的事实。
如果孩子还在,医生根本不可能给她打针。
病房里很安静,季暖一动不动,也确实是没有力气可动,一个人默默消化着这一切,心间仿佛与腹部同时在抽痛。
她刚才明明还做了个梦,梦见墨景深带她去洛杉矶河上游河,梦见墨暖工作室在海城正式挂牌,成为股份制的房产公司,梦见她和墨景深一起出现在国内的企业管理者大会上,梦见他们并肩而立,她就在他的身边,成为了最好的自己。
可是一睁开眼睛才发现,周围是冰冷苍白的病房。
一个人都没有。
这是一间无菌病房,只有穿着消毒衣服的医生能进入,季暖一个人安静的躺着,看见医生进来后在床边检查她身体的各项,发现季暖已经醒了,医生将带着医用手套的手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安慰似的以英文对她说了一句:“季小姐,虽然知道这一切对你也许很残酷,但我们必须抱歉的告诉你,孩子没有保住,在那种巨大的摔落和撞击的情况下,大人的命能保住已经非常不容易,你在这里昏睡五天了,成功度过了危险期,再观察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