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个一直稳稳的压在她心上的墨景深究竟哪去了。
可话到了嘴边却忽然问不出来了。
在男人冷漠的眼神下,季暖在茶几后边站了好半天,说:“我不能理解你现在对我的态度究竟是厌恶还是防备,又或者是……我不懂的其他什么意思……但我从一开始都只是想要好好生活下去,没有要攀着任何人,过往所有的一切你都记得,就更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和所做的一切都是真的,就像你曾经对我那样,都很纯粹,我……”
她话没有说完,却听见男人笑了一声。
是发自胸腔里的那种,冷嘲一般的轻笑,很轻,但她听见了。
男人站了起来,绕过茶几和茶几上那杯醒酒茶,走到她面前,他身上清冽干净的味道混合着酒的味道,季暖下意识的浑身的毛孔都因为他这样忽然主动近距离的靠近而紧缩了下,她抬起眼看他,男人同时俯首凑在她跟前,呼吸近在咫尺,都落在她脸颊的肌肤上:“纯粹?你跟我说这两个字,不觉得脸红么?”
季暖仰首看着他,以着不会被他的气势压倒的倔强又认真的表情看他:“我当然不脸红!我只是吃到了教训所以学会了要怎样去珍惜,又要怎样去避开所有的伤害去好好的活下去,我担得起纯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