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上墨景深的视线,她捏在毛巾上的手紧了一下,没有避开他的眼神,与他目光相对:“你刚才就醒了吗?还是……”
“我不醒,你把我带回来之后,还打算对我做些什么?”男人眸光深静:“还是你以为把我这样带回来,就可以解决得了什么问题?”
季暖当然明白,什么都解决不了。
那种仿佛时过境迁的感觉都让她在面对他的时候热不起来,浑身都透着凉意。
如今的墨景深,不仅仅是曾经那个另商界闻风丧胆的墨总,他的骨子里更是使整个西方金融界震惊和惶恐的shine集团全球总裁,他的一切埋藏在冷静淡漠的城府之下。
季暖看着他的脸,仍然那么的英俊,更也在无无之间沾染了某种上位者特有的冷酷矜贵,是一张让她万分想念,又看着就觉得内心本能发怵发寒的脸。
对这个男人,除了想念之外,更多的,就是陌生。
他明明是醉了,可眼神冷冽又凌厉的像是冰凉的刀锋在割开她的血肉。
季暖想了想才问:“你是什么时候醒的?又或者,你根本就没有醉过?”
男人坐靠在沙发上,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又或者是他的确有些醉意,并没打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