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多寒暄几句,你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季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对沈穆弯了弯唇,略略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他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不用对她这么客套。
同时季暖收回目光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墨景深身上的那套黑色西装,一如既往的沉沉黑色,似是足以悉数泯然所有在他周遭发生过的狂风暴雨,流年辗转,他看似毫无变化,三年的光阴在他身上流淌,敛去了往日的内敛温润,留下了几分无情冷漠,人就在几米开外的地方,又似乎已经远在天边,更加的触手难及。
但是男人却仍然俊朗挺拔,浑然天成。
墨景深再不是曾经那个与她阔别整整十年的那个决绝又冷酷到了极点的男人,也不是当初给过她无尽宠爱甚至甘愿为她送命的男人,他仿佛已经成了最完整的那个他,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沈穆见季暖没有任何要说话的意思,只好对她点了点头就转身走了,墨景深早已去了过道的另一边,一丝一毫的目光都没在她身上多留。
这场重逢来的突然,结束的也突然。
但却又恰到好处的让她没有任何的尴尬和不适。
……
展会之后直接是一场晚会,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