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界人专有的精明与野心,甚至毫不收敛他的这份野心。
但是在季暖面前,他多少还是敛去了一些眸色,说了句:“告辞。”
季暖眼神都没再他身上多丢,转身便直接走了,连句告辞的话也没打算说。
眼见季暖走开时,盛易寒仍然停留在她背上的目光,季梦然笑着说:“故人相见,你仍然觉得对于这个季暖,你还是势在必得吗?当初的那个她你都没能得到手,现在这样的她,你怕是更得不到了,太漂亮的女人本来就很可怕,除了漂亮之外又没有心的女人,更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架的。”
说到这里,季梦然放开了手,脸上却仍然是浓浓的笑意:“你看见了吗?她连墨景深都可以相逢一视泯恩仇似的不动声色,就这样毫无情绪的擦身而过,又何况是对你,又能起得了什么波澜?”
盛易寒眼神沉冷的看了她一眼:“乖乖拿你的钱做你的事,少在我面前说不该说的话,别忘了你这条命是从哪里被救回来的,在我面前,你还没资格指手画脚。”
季梦然勾起唇来,拿起一旁侍者手中拖盘上的一杯酒,放到了唇边,隐去了眼中的那丝一闪而过的痛恨。
她当初的确是没上那架失事的飞机,也的确是保住了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