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瞟了瞟外面的停车场和那两辆车,拉过旁边的一位咖啡挺的aiter便问了句:“小哥,刚才那几位先生是坐在哪个位置?”
aiter上下的打量了她几眼:“啊,小姐您是说墨先生吗?”
季暖当即便若有所思的瞥向aiter:“你认得他?”
“墨先生这几年与朋友或者重要人士会晤谈工作的话,经常会选在我们这里,只要墨先生来了,二楼的所有包间都不会再对外开放,刚刚墨先生就坐在二楼围栏处的那个位置,已经在那里很久了,刚刚才离开。”aiter客气的说:“小姐您发现的太晚了,如果想跟墨先生打招呼的话,再提前个十分钟就可以了,但现在人已经走了。”
听他这话说的,好像是平时墨景深来这里时被人发现了,经常会有人想办法找机会去跟他打个招呼或者自我介绍一番,这aiter对她这种打听墨先生的人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但季暖此刻却是一声不吭的望着刚刚aiter所指的方向。
二楼围栏的那个位置,不就是在她刚刚坐的那个位置的正上方?而且这咖啡厅内的装潢设计并不是完全封闭式的二楼,在二楼围栏的位置可以将一楼所有的客人和动态都完全览尽,而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