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转身去接了一盆水过来,从抽屉里找出了新的毛巾,坐在他旁边就将他已经被划破了一道长长口子的衬衫的衣袖向上挽起,然后小心的开始擦试着伤口周围的血迹。
看着季暖这温柔又认真的动作,vinse先生凝眸一直看着她的脸,看着小女人很细腻的将伤口擦干净后,又用白纱布沾着酒精来重新擦拭伤口周围,然后再换一个纱布擦拭伤口。
医用酒精在伤口上落下时,季暖又怕他太疼,小心的用嘴吹了吹,然后转过眼问他:“疼吗?忍着点啊。”
vinse先生盯着她的脸:“不疼。”
看见男人的眼神,季暖直接平移开目光,没再说话,清洗好伤口后直接上药,上过药之后再用纱布一圈一圈的缠了几圈,终于包扎好之后没有在他身边久坐,起身就去整理医药箱。
见她动作迅速又干练,二十四岁的季暖与三年前不同,但是她给人的感觉始终不像时下那些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也有一种特别的韵味,更也是她格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迷人之处,很独特。
收拾好一切后,季暖回卧室里找了找,最后空着手出来。
“抱歉,我这里没有你能穿的衣服,你这衬衫没法换下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