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车里很暗。
沈穆的车开的很稳,又仿佛刻意要将他自己当做不存在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此刻车里寂静的连墨景深带着点酒气的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人都快贴到了车门上,如果门现在能打开,你是不是连跳车都能做得出来?”墨景深语气不咸不淡的说着,又因车中太沉闷而随手又将衬衫领口的扣子扯开了一颗,男人平时扣的一丝不苟的领口下锁骨性.感而撩人,加上男人微有些低沉清哑的声音,更是让人听起来便本能的心头一跳。
季暖不看他,别开视线:“我的确没有坐这辆车的必要,刚才如果不是因为车挡了路,我不好意思在那里磨磨蹭蹭影响别人通行,我也不可能会上来。”
被她硬生生拉开一米半距离之远的男人此刻转过眼看她,眸光疏淡幽沉的落在她脸上:“送你回家而己,又不会吃了你。”
这话怎么听起来好像她才是狼心狗肺不懂好人心的意思?
好人?
墨景深?
他算么?
季暖没什么表情,看向车窗外,仍然保持贴靠在门边的姿势,一点都不想跟他靠近。
忽然,车子到了前方的十字路口,一辆开的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