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上,脸色难看的盯着他:“墨景深,你根本就没喝多少酒,别仗着这点酒意就乱来!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我知道你很清醒!”
墨景深不为所动,只是近在她跟前,彼此的呼吸纠缠,却没有再来禁锢着她。
但其实按不按住她的意义都是一样的,因为她没办法下车。
他的眼神深而沉,她的眼神却是又冷又满是抗拒。
“把vinse这个人从你的人际关系里剔除,再让我看见你跟他有任何联系,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踏进海城一步。”
男人只清漠冷然的吐出这句话,便在季暖愣住的眼神下放开了对她的压迫与禁锢,显然他这几天头疼的毛病是真的,坐回原位,修长的手指按了按眉心,没再多说一个字。
季暖在车门上僵应的靠了半天,才渐渐回过神:“vinse先生暂时不能回海城的事,是你做的?”
“不是,看在他助你度过几次难关的份上,我不动他。”墨景深放下本来按在眉心的手,转眼看进她满是防备的眼底:“但如果你和他仍然保持若即若离甚至于暧昧的关系,我难保自己会不会控制自己的手。”
确定他没有卑鄙到对vinse先生下手,季暖的内心才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