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己。
可欧伯却告诉她,三年前,她离开后,墨景深一个人硬生生的受了老爷子的痛打,他亲口承认是他逼走了她。
季暖看着眼前灯光明亮的前厅,这时严格从外面走了回来,见季暖杵在门外像个雕像似的,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暖姐?你发什么呆呢?站外面干什么?喂蚊子啊?”
季暖回过神,看了他一眼:“你刚才去哪了?”
“我去墨宅的门口看了看,熟悉一下从这里到外面的环境,这里万一有什么情况好随时可以带着你撤离啊,这不是保镖的职责么?”
“我在这里能有什么情况?在墨家里很安全,你不用忙着熟悉环境,歇一会儿吧。”
“啊?那你对这里是真的很熟悉?你该不会真的是什么墨太太吧……你不是单身吗暖姐?”
季暖嘴角一抽,将人推回了前厅,让他赶紧去吃饭,高个板寸的年轻男人被她推的“哎呀”了一声,这才终于进去,季暖向里瞥了一眼便转身从前厅门前的阶梯走了下去,心里闷的慌,想在这外面转一转,透一透气。
刚绕到前厅后边的林荫里,忽然听见有人在说话,听声音好像还有些耳熟,季暖的脚步顿住,本能的站在了一棵较粗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