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开,再靠近,再被推开,理智犹在,告诉他这个女人怕是一辈子都不能再回到他的怀里,告诉他应该放手,可是身体始终不受大脑的控制。
控制自己不去靠近,却看见她在环海度假区里绽放光彩,看见她对着旁人一颦一笑,却对着他这个曾经最亲密的人冷着脸保持距离。
本来没想同意政f的体育馆改建合作案,却在看见mn集团的名字时,他在本该拒绝的文件上签下了同意。
在咖啡厅里与合作方谈话,却看见她被另一个男人的母亲拉着手以着看儿媳妇似的表情笑眯眯的说话,看见她皓白的手腕上戴上翡翠镯子。
当晚应酬过后,他不知道怎么就把车开到了她住的地方,在停电之前上楼却见她还没回家,向下望时,看见那辆车里借着手机的光亮,那个男人在她脸上偷了一吻,看见她僵坐在副驾驶位上时懵了一下的表情,很是生动。
所有自持的镇定在一瞬间几乎被引燃。
不只一次的失控。
每一次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失控都在一点一点的摧毁他的理智。
最珍爱的女人变成了他最碰不得的女人,这是他肖想已久却也几次只能借着酒意而浅尝辄止的唇。
柔软的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