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他都知道。
眼前都是白光,她看不见墨景深,看不见床上那个已经毫无温度的自己,只能漫无目的的向前走。
耳边只仿佛有墨景深的声音在说话,他躺在了毫无温度的她身边,与她冰凉的手十指交握,轻轻的,不知道是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她想走近却怎么都走不近,她想开口说话,却感觉无形中有一道旋涡将她吸走。
之后又是无数奇怪的梦,光怪陆离的有些连接不上,时而前世时而现在,她倒在监狱里死去的那一幕忽然被苏知蓝倒在监狱里的一幕重叠,她流离失所站在街头一脸茫然的一幕又被季梦然的身影重叠,直到被彻底覆盖,仿佛她所有曾经被人为所致的残破不堪的人生轨迹都被这些始作俑者所替代。
……
季暖在混混沌沌中睡了一天一夜。
到了吃饭和上药的时间都会被男人从被子里挖起来,喂饭和上药,她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现实和梦镜,只觉得男人在把她弄起来喂饭的时候打扰了她做梦,开始的时候还会皱着眉毛闹脾气不肯吃,想要继续睡,但折腾了几次都没用,她硬是不肯吃的时候男人比她更硬,她要是只顾着睡觉不肯吃饭,不配合的话遭罪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