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贴在她耳际,手隔着衣服握住她的腰,低道:“总不可能真给你机会去找个新老公来我面前碍眼,过份的冷静对你来说等于无用功,我倒是不如真的无耻一点,手钻进衣服里算什么,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碰过?”
季暖耳朵上敏感的地方不停的被撩着,整个人不能自抑的在他身下蜷缩着,身体紧绷,手死死的挡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却还是被他将手给掰到了身体的另一侧去。
都过了三年多,墨景深显然对她身体最敏.感的几处依然十分了解,第一个就是耳后,她又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跟任何男人有所暧昧,三年来除了无意中被vinse先生浅浅的吻过一次脸颊之外,其他任何男人都没有能跟她有任何暧昧靠近的机会。
所有敏.感的地方被这忽然之间的撩.拨,神经敏感又颤栗,她受不住的纂紧了他的衣服拼命的转头躲闪:“你别……”
墨景深微挑着眉,他对她的了解只怕比她自己还要深,知道她哪里敏.感,却没想到她现在比起三年前更甚,一碰之下连身体都在发颤,开口的嗓音里都几乎带着被逼出来的哭腔。
似是因为季暖醒来之后就一直在给他摆着脸色,男人恶劣的报复似的在她还在想要避开时,直接含住她又软.又白的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