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人群走了过来,跟方才夺目的红色长裙相比,她已经换成了偏冷的米白色裙子,一双清冷专注的眼直直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墨时谦,话却是对季雨说的,“是你旁边的好朋友在你从洗手间里出来后,用刀片偷偷割破的。”
楚惜的声音其实很柔,但却是没有温度的柔。
季雨愣住了,下意识就想反驳。
但白颂已经先出声了,她看着距离不到两米的女人,“你是在说我?”
楚惜听到这声音,偏头看着她,平淡的道,“我说的是另一个,不是说你。”
正眼对上,比刚才她从楼梯上下来时看得更清楚,知道她多年,但这是白颂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个女人的脸,轻而易举的就让同为女人的她涌出自卑。
淡妆,涂的口红也很接近她原本的唇色,皮肤很白,很干净,五官细看不如池欢精致,但眉眼间也没有外人口中的高傲冷淡,只是显得平静淡然。
如果去掉她气质里的冷凉,她甚至可能是纤细而柔软的。
时谦说,她是风行心上的枷锁。
可是这把枷锁,真的太美丽。
季雨没白颂想的那么多,她转头看向自己的朋友,诧异而不可置信,“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