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通过这样几近逼人的注视目光下将她看透,要看清她究竟是在想什么。
季暖微微别开头,不悦的说:“你刚不是还在跟我生气?还要跟我冷战吗?现在这算什么?”
“嗯,现在不气了。”男人腔调淡淡的,却仍然没有退开。
季暖顿时扫了他一眼:“什么不气了?你这是莫名奇妙的生个气,再又莫名奇妙的消……”
“有些情绪,来的毫无道理,也的确是克制不住。”男人说:“但若是气下去,对我似乎也没什么好处。”
季暖冷漠脸:“你果然是对万事都冷静的惊人,这种时候还会考虑利弊。”
“不考虑又能怎么办?你现在的脾气,连哄人的本事都不会了,我拉着你都不一定能拉得回来,如果我再把你推开,你怕是只会跳的更远。”
男人这语气听起来风轻云淡的,但似乎有些委屈。
因为什么委屈?因为她不哄他?
幼稚不幼稚啊这个墨景深……
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的所言所行确实都很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很是无所顾忌的那种。
季暖没说话,只抬起手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然后手贴在他身上,冷着声音说:“说起在洗手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