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一洗。”
季暖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不远处的浴室,没有动,直到男人直接俯下身来要将她从沙发上抱进浴室时,她才像触电了一样的忙将胳膊从他的手里避开,踉跄着起身,走向浴室,但还是因为酒意而几乎没法站稳,手撑在墙上缓了一会儿,才走进了里面,同时关了门。
她现在没有泡澡的心情,干脆直接只是打开了花洒冲洗自己,又想起刚刚才吐过,于是抓起酒店浴室里备用的一次性牙膏牙刷,刷了半天也不知道身上和嘴里还有没有酒的味道,低头闻了闻,也闻不出什么来,整个人就这么立在花洒下边发呆,眼神还是有些直直呆呆的,没办法保持完全清醒的状态。
但她还记得墨景深在外面,所以洗的就稍微久了一些,直到半个小时后,季暖穿上浴袍,随便擦了两下头发就出去,出去的时候头发还在滴着水,水珠淹没在浴袍里,有些凉意。
她在淋雨过后洗澡了,男人却并没有急着去洗,已经湿透的西装外套被扔在房间里的那个只能容得下两人的沙发上,黑色的衬衫西裤因为颜色的关系所以看不出来被淋湿之后有什么变化。
季暖站在浴室门外,却有些立不稳,转身靠在墙边来支撑住自己,勉强保持清醒的说:“我在京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