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多久,她绝对会直接把男人的肩膀和胸膛都刮花,偏偏男人可以压制住她所有的抵抗和锤打,迫使她乖乖臣服。
……
季暖真的在发烧,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烧的有些不正常,不知道是被男人按在沙发上欺凌了多久,她有气无力的啜泣着说:“墨景深,我好像发烧了……”
本来是一直怎样锤打的都没办法让他停下来,只能示个软。
结果男人却是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滚烫的脸上,有些心疼却也仍未停下本来的动作,低哑的嗓音近在她耳边:“我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
从一开始就知道,毕竟这不长也不短的时间里他被她烫的几度差点没收住。
“那你还不快点……”季暖的调子逐渐也强势不起来,咬着唇忍住嘴边差点发出的声音。
“嗯,快点。”
然而这所谓的快点,就是一做就做了整整一晚。
从沙发到床上,从床上到浴室,期间男人终究还是因为三年的禁欲受不住这个刺激,结束了一次,就在季暖昏昏沉沉的以为终于可以睡觉了的时候,人却被男人从浴室里抱了出来,扔到床上,让她趴在床上,紧跟着他的吻就从他的肩膀移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