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想起来都没有力气的状态,猜也猜得到自己应该是烧的不低,再加上她昨晚的宿醉。
怪不得她现在感觉像是得了眩晕症似的那么难受。
季暖还躺在床上跟一直天旋地转的头做着抗争,但是抗争了半天也还是没能坐得起身来,脑袋稍微动一下都觉得世界都快要颠倒了。
宿醉是真的难受,她再又别过头看了眼沙发角落里的那个解酒药,墨景深就是知道她宿醉醒来一定难受所以给她买了这个,结果最后她不仅没喝,最后还演变成了……
她将退热贴重新贴到了头上,然后放下手,侧过头,猛地,男人清俊的脸和颀长挺拔的身影跃入她的视线。
见墨景深居然还在她房间里,虽然穿着衣服,但男人脖子上鲜明的抓痕还是刺激到她的眼球,那都是她昨晚被折腾到几乎哭到发哑的时候在他身上抓出来的!
季暖一下就坐了起来,结果这起身的动作太猛,眼睛还没朝男人瞪过去就骤然直挺挺的又向后倒了下去,头摔在枕头上时虽然不疼,但晕眩感却让她难受的哼出声,抬起手捂住脑袋,痛苦的连哼了两声。
男人手里端着个玻璃杯,见她就这么摔回了枕头上,直接过来,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躺着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