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一个弄拉链的简单的动作却都能让她浑身的热度更加剧烈的蹿了上来,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
甚至她还有一种不清醒的想法,现在躺在地上的男人哪怕是她的噩梦一般的存在,但对她的诱惑力也是极大,毕竟那是个男人。
季暖继续咬着自己的手指,却发现渐渐的连这种疼痛都没有用,她深吸一口气,踉跄着起身,直接冲进浴室,胡乱的拧开淋浴花洒的喷头,迅速调成了蓝色那一方向的冷水。
直到冰冷的水将她淋了个透心凉,才终于感觉那种可怕的燥热感被压制下去了一部分,但更有在体内的一点点钻出的某种燥热,和身体之外的冰冷形成忽冷忽热的可怕的感觉,燥热几乎要钻出体外,仿佛是两个互相抗衡的东西在她的皮肤表层上不停的撕打,而受伤感到痛苦的人却是她自己本身。
不知道在这种可怕的冷热交替的撕扯下究竟折磨了多久,季暖脑海时不停映出各种活色生香的场面,她仰头任由冷水冲刷着自己的脸,无力的靠在墙上,徒劳的用头一次一次的向后撞在撞上,仿佛连这种痛都痛不过皮肤表面上冷热撕扯的那种痛。
……
就在季暖在酒店房间的浴室里饱受折磨时,守在房间外面的几个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