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深入缱绻,让她把刚刚嘴边那些话都硬生生的忘在了脑后,明明记得自己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却整个人都几乎快要化成了一滩水。
更因为季暖身上还都是水,男人身上的家居服都因为这样的动作而浸湿,浴室里水气蒸腾,湿透的衣服清晰的勾勒出男人的身材线条,但在热雾弥漫的空间里,一切都只剩下了彼此的温度及近在咫尺的呼吸纠缠。
季暖已经坐不稳了,背靠着墙壁,她也只能两只手抓着男人的衣服才不至于向一侧倒下去,所有的理智都因为这一吻而机会溃散。
然而就在她几乎失控到主动抬起手去紧抱着男人的肩背,化被动为主动的去回吻,甚至整个人都往他怀里钻时,男人忽然停止了这个吻,跟着,从她的身前退开。
季暖的手抓在他肩膀的衣料上,因为他退开的动作而手上一空,再又无力的垂落放在自己的腿边。
沉浸在某种谷欠望中的理智灼烧着她的神经,她睁着眼,睫毛上都是水气,迷茫的看着身上刚刚换上的家居服却几乎已经湿透大半的男人:“你……你干什么……”
忽然来亲她,勾起她好不容压下去的强烈谷欠望,然后又放开她。
看着她饱受折磨,这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