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打,手术期间似乎也没有任何知觉。
医生正在紧锣密鼓的为她手术,里面各种医疗仪器不时传出滴滴的声音,还有心脉呼吸血压监控等等的图像。
看着那图像上时有时无的微弱心跳,墨景深眼底暗藏汹涌,踩着满地的冰冷,颀长挺拔的身影笔直的站在玻璃前。
阿K赶回来时,看见的就是墨景深始终站在那里,冷漠慎然的侧脸,便快步走了过去。
阿K知道季暖最近每一天的身体情况都很危机,墨先生离不开身,于是在他身后恭敬的又将关于阿途太在基地的事情说了一下,估计阿途太也活不了几天了,简单的又把跟阿途太有关的那群人的处置后续阐明后,没再打扰他,直接离开。
ICU外的医院走道间,再度变的寂静。
墨景深看着季暖毫无知觉的模样,缓缓抬起手,放到了玻璃窗上。
掌心渐渐收拢,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
一个星期后——
季暖仍然没有醒,鼻间插着输氧管,手背上打着针,已经千疮百孔的手背上除了一片苍白之外,剩下的就是被针孔留下的一片片青紫痕迹。
但好在今天早上开始,季暖的伤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