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难免还是会有些不被束缚的一面,比如幼稚的一面,或者撒野的一面。
偏偏她给墨景深看见的,是最为天真幼稚单纯无害的一面。
季暖咬着勺子,抬头瞥了他一眼,含糊着问:“你不觉得那样很蠢么?”
“是你就不蠢。”
“……”
“有些可爱。”
“……”
“特别是缠在我身上不肯下去,还不停的问我是不是在裤子里装了什么好东西的时候。”
季暖:“………………”
……
冷静,冷静。
不能因为在洛杉矶的一场生死大劫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季暖泡在泳池里,在水里憋气了好半天,但是这次脑部确实伤的有些严重,以前她会游泳,在水里憋气的时间可比现在久多了,这现在才憋个几秒就会因为缺氧而头疼的必须钻出来深呼吸几口气再继续钻进水里去憋着。
如此反复了很久,憋气的时间才逐渐延长,心里不停的默念,冷静,要冷静。
本来季暖没打算再出来游泳,但是昨晚来过的医生今天过来给墨景深检查,要来确定他的胃炎有没有好转,季暖没有进去,只是在沙发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