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在干体力活,直接凑过来帮忙。
眼见着阿K都已经喝到脖子发红了居然还跑过来帮自己,封凌备感暖心的冲他笑:“你这酒量和两年前也没什么区别,还天天吹说自己的酒量好,这才刚过了多久,脖子都红的这么明显了。”
“啧,你不是说让我今天多喝点吗,我刚才直接被几个兄弟灌了两瓶,有啤的还有这里特供的从国内运过来的白酒,这种喝法谁能受得了,红就红了,反正没醉就是了。”
话虽这么说,但阿K的脖子是真的红的很明显啊,要不是因为封凌知道阿K每次喝酒最先红的都是脖子,不然的话还以为他是被谁给下毒了。
啤酒和白酒混在一起的确容易上头,封凌眼见着自己手里的那箱刚去拿来的红酒被阿K抱了过去,又瞥了眼他的鼻子,抬起手正要帮他把竖起一角的领口向边上扯一扯。
手刚伸过去,地下一层通往酒窖的电梯开了。
两个男人站在光线充沛的电梯里,一抬眼就望见正在外面的两个人,一个的脸上带着笑,手里捧着一个大木箱装着的红酒,另一个在旁边也唇角含笑,伸出细白的手刚去摸了摸对方的脖子,顺便扯了扯领口。
阿K和封凌都扭头去看电梯里的人,却只看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