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管里已经不再那么火辣辣的疼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睡个好觉。
她在临睡前拿着手机给小许发信息,要了些基地里的一些电子资料。
然后躺在病床上看。
看了很多关于基地剿杀任务和救援任务的相关专业术语和详细概略。
又看了直升飞机的耐热程度还有各方面的驾驶资料。
还有特殊的一些只有基地内部人员才能知道的暗号用语。
她一边看一边拿着刚刚跟医生借来的笔在纸上写着,笔尖唰唰唰的记着,又努力回忆起厉老大与基地大厅沟通时说过的那些话,再继续给小许发短信,请教这些危机时刻关于厉老大的指令还有其他需要知道的那些方面。
晚上九点,封凌仍然在看手机上的资料,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
她一边看一边记录着的笔尖一顿,从手机屏幕前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竟然回了医院的厉南衡。
门前的男人停顿了片刻,传来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伤成这样还不睡觉?”
男人的声音低沉干净,仿佛某种沉稳而动听的乐器。
听他这语气和脸上的神情,估计是基地那边还有美国.军.方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干净了,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