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的同床而眠让封凌多多少少已经对厉南衡稍微失去了一些警戒力,一个平时很少与人接触的人逐渐适应了身边有人,但唯一适应的也仅仅是一个厉南衡的存在。
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里仿佛夹杂着某种让女人本能有安全感的东西,她也没去深究,不过在帮他按摩的时候,还真的没太注意到旁边这男人一直在看她。
直到揉了有一会儿,她手都有些酸了,再重新帮他做上热敷,然后起身铺床,动作自然的仿佛两个人已经是共枕而眠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夫老妻。
看见封凌这已经习惯了似的,并且不再那么明显抗拒自己的靠近,厉南衡勾了勾唇,想笑却还是忍住了,只唇角向上若有若无的勾了勾,在封凌又转回头来看他时,男人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一派漠然。
三胖在床上整整躺了五天,其实前两天就已经醒了,但是一直赖赖歪歪的说是浑身都不舒服。
到了第五天才又活蹦乱跳,吵着说生病的这些天吃的都太清淡了,要吃烤肉,还要吃烤鱼,更说自己那天掉进冰窟窿里的时候找到经验了,下次再去弄的时候一定不会再站在旁边的位置,会避开一定的距离和角度
一群人本来都不打算再去考虑什么抓鱼的问题,毕竟